男生最忘不了什么样的女生?

教我英语的,是全补习班同学的女神,大家都以为她生活很幸福,直到我发现了她的秘密。

我从没见过那么变态的事。

我今年 19 岁,英语老师 28 岁,确切说,她不是一名老师,只是一个英语专业毕业的大学生,在辅导班帮我们补课。

她叫路舒晴,平时爱穿丝质衬衫加短裙,下身是黑丝,身材曼妙,气质很动人。

每当她的高跟鞋“哒哒”地从教室外响起,我便热血沸腾,在这个年纪,这声音,足以冲昏我的头脑。

我知道,她是每一个少年都想遇到的那种女老师,全班男生,都为他疯狂。但是,只有我知道她的秘密,事情,还得从头说。

我高考的成绩还行,刚过一本线,我却报了个二本,我跟家里说,这样可以选个好二本。

可实际上,是一个女生,也报了那里。她说过,希望将来我们考上同一所大学。

报完志愿,我沉浸在幸福里,我知道,美好的大学生活在等着我。

可没想到,我爸有个开辅导班的老同学找了过来,他叫陈刚,50 多岁,秃了顶,长得极其油腻,看一眼能恶心的半个月吃不下饭。

他分析了我英语的短板,认真地说,只要跟他补习,并复读一年,保我能上 985 名校。我爸考虑了一下,逼我报名,可我不想去。

陈刚一脸严肃,说我被耽误了,可我说:“必须上这所大学,否则我就不上大学了。”

陈刚一皱眉头:“这孩子得打,由着他,将来肯定没出息。”

我爸也急了,抽了我一巴掌,我太瘦,没撑住,滚倒在地。

随后,我就被陈刚带走了,连手机都没让带。

我心里骂了他一万遍,最近,我跟那个女生正聊得火热,这下,全被他毁了,我甚至没来得及给她发个微信!

陈刚家附近有个职专,他在那租了个教室和宿舍,由于他的补习班专精英语,所以,被送来的学生很多,但他说,教英语的,是他老婆,他只偶尔给我们补习语文,算赠送的。

在这里,实行军事化管理,早晨五点半起床跑操,晚上十点睡觉,午休一个小时,除了吃饭和上厕所,都要学习。

我知道,我的人生,又进入了地狱模式,只觉一片黑暗,我更加想念那个女生了。

但没想到,开课第一天,陈刚的老婆,也就是英语老师路舒晴的出现,改变了这一切。

她走进教室的那一刻,大家眼前一亮。谁都没想到,她竟这么年轻,且十分漂亮,看着比陈刚小了二十岁。

路老师讲了几句后,让我们自我介绍,我在第一排,说了自己名字,路老师突然问道:“你就是那个为了恋爱而上大学的男孩?”

此言一出,满堂哄笑,我红了脸。

但我不生气,谁都听得出来,路老师的语气里,分明是包含着赞赏之意,她和陈刚是两种人,她很开明。

她对我们坦承,她不是老师,只是大学学的是英语,在这里给人补习,不过,一天下来,我们都感觉得出,她教我们绰绰有余。

所有人都喜欢她,她也很会打扮,在我看来,她身上清纯与韵味并存。而她身上的香水味,更是让我浑身瘫软,醉生梦死。

只是,我们偶尔会发现,路老师不穿丝袜时,腿上总有些瘀伤。

有一次,她弯腰辅导我旁边的同学做题,我偷看她光洁的大腿,她一回身发现了,半羞半怨地问:“你干什么呢?”

我特不好意思,赶紧掩饰:“路老师,你腿上怎么有淤青,是练摔跤了么?”

全班哄堂大笑。

路老师的脸红了,但只低声道:“别乱看,好好做题。”

随后,她拉了拉裙子,想要遮挡,却根本遮不住。

下课后,班里有男同学说:“淤青不都得在膝盖上么,路老师小腿上都有,用的是啥姿势啊?”

我听了道:“瞎聊什么呢,人家可能就是不小心摔了跤而已。”

有人笑道:“你装什么正经?先调戏路老师的可是你啊。”

我问心有愧,还真无言以对。

毕竟,她的存在,能让我感受到生活那仅存的美好。

尤其是在天天面对陈刚摧残的时候。

陈刚这孙子,跟路老师截然相反。

他打着为我们好的旗号,动不动就辱骂我们,说我们都是考不上名校的渣滓,有时候,心情不好了,还上手揍。

那天是周四,他大早晨来了就阴着脸,明显心情不好,但没人知道原因。

他让我们背阅读答案,挨个检查,到我的时候,我没背过,他抓起黑板擦,直接抡到了我脸上,打得我龇牙咧嘴。

我瞪着他,却不敢说话。

陈刚一看我的眼神,二话不说,又扇了我一黑板擦:“你爸打你的时候,你也这么瞪眼?”

我火了:“你又不是我爸。”

陈刚勃然大怒:“敢犟嘴,你是打得轻了你!”

他扔了黑板擦,抓着我头发,扇了我一巴掌。

我也豁上了:“你打死我算了!”

“好!”他都不带停顿的,突然一脚蹬向了我,我爬起来,他又是一脚,把我蹬到了走廊上,全班同学都被吓住了,呆呆地从窗户上看我。

我特想反抗,可我们从小被老师揍习惯了,我不敢。陈刚已经跟了出来,又要踹我,这时候,路老师突然从他们租的办公室出来了,快步上前拦他:“这是怎么了,生这么大气?”

陈刚抓恶狠狠道:“你别管。”

而后,他一脚蹬在了我肚子上,我疼得蜷缩起来,他毫不心软,又要蹬我,突然,路老师弯腰把我一挡,陈刚蹬在了她腰上。

路老师叫了一声,我心一揪。

“你闪开!”陈刚根本不心疼路老师,但路老师看我可怜,就是不闪,陈刚直接扇了她一巴掌,“昨晚你没挨够是吧?”

路老师捂着脸,不说话了,而班上同学全站起来了。

陈刚恶狠狠地回身扫了一眼:“都看什么,坐下复习!”

同学们被这一吼,全老老实实地坐下了。

陈刚这才像恢复了理智,看了路老师一眼,恶毒道:“回家再说。”

而后,他带着怒气回了办公室。

我见路老师在流泪,特难受,想安慰她,又不知说什么好,可没想到,路老师擦了擦眼泪,摸了摸我的头,小声说:“没事哈,老师回头给你买好吃的,别往心里去。”

我感动得心疼,她都这样了,还安慰我?但我太怯弱了,什么都没说,把她扶起来,点了点头,回了教室。

第二天,她果然带了盒酸奶,在看着同学们做题时,偷偷塞给了我,我心里暖极了。

渐渐地,我发现了一个规律,每周四上午,路老师身上总会有新的淤青。

鉴于那天陈刚的做法,我觉得,她身上的伤,多半就是他打的,他在家暴。

路老师如此美好,他怎么下得去手?我越想越气,每次见到陈刚,都如见仇人。

学了半个多月,放假小休,我一回家就翻出了手机,试图联系我喜欢的女生,可意外的是,她把我拉黑了。

我的心猛地沉入谷底,疯狂联系她,还托人对她说我被逼去辅导班的事,可她毫无回应。

下午返回辅导班时,我迫不得已,偷偷把手机带上了,可后来,一直等了三天,帮我传话的同学都说,她没回任何消息。

我特别崩溃,想到这一切,都是因陈刚而起,更是恨他恨得牙根痒痒。

就在第四天晚自习,帮我传话的同学发了个视频过来,当时,陈刚看班,我没忍住,偷偷戴上耳机,打开了视频。

我看到,我喜欢的那个女生,在一个咖啡店接受了我们级一个男生的求爱,她接过了他的花,还跟他拉起了手!

他们宣布恋爱了。

我知道这人,18 班班长,他也追她很久了,可她之前明明说过,更喜欢我。

我痛苦地咬着嘴唇,几乎咬出血来,可突然,“啪”的,我后头被扇了一巴掌,手机被一把夺走。

是陈刚。

他一只手按着我,看了我的手机,什么都明白了,他冷笑一声,一把将它摔到了地上:“狗改不了吃屎!”

随后,他把我往前一推,顺手抄起教鞭,猛地抽向我后背,我疼得浑身战栗。

全班都在看我,大家眼神怜悯。

陈刚一脚把我的手机踢出了教室:“以后,要是还敢有人带手机,我见一个摔一个!”

没人敢吭声。

陈刚回身看我:“你晚上放了学,留下来收拾卫生,脑子里再想这些破事,小心我告诉你爸打死你。”

我真想狂吼,打死我吧!可我不敢。

十几年的高压教育,让我在面对老师的暴力之时,总是特别软弱。

随后,我被罚蹲在讲台前做题,可我心乱如麻,陈刚固然可恨,可那女生跟人牵手的视频,更是不断在我脑中回放,我眼泪止不住地流。

下了晚自习,同学们走后,我留下收拾卫生。

我们的黑板是两层推拉式的,我擦完一面,要拉下另一面的时候,一走神,被夹了手指,钻心的疼痛让我痛苦地弯下了腰,而此时,再想起我之前种种,我不由得哭出了声。

反正也没人,哭吧,我要难受死了!

可一阵“哒哒”的高跟鞋声从外面响起,是路老师走了进来,她看到我,着急道:“怎么了?”

我慌忙要擦眼泪,可越擦它流得越狠,甚至身体都在抽搐,路老师见状,摸摸我的头:“这么大小伙子了,怎么还哭鼻子呀。”

随后,她看到了我攥紧的拇指,又看了看黑板,顿时明白了什么,拉过我的手,轻轻地吹了吹:“别哭别哭,老师给你吹吹。”

我尽力要止住哭泣。

路老师,轻拍着我的背,像宠溺一个小朋友那样。

随后,她说:“没事哈,都过去了,咱这么帅的小伙儿,将来有的是好姑娘追,怕什么呢?”

听了这话,我哭得更汹涌,过了很久,终于停下,我问:“路老师,你也知道了?”

路老师点头:“他在办公室说了。你是不知道,他生气的样子啊,太搞笑了,像嫉妒你一样。”

我也破涕为笑:“他都娶到路老师了,还会嫉妒我?”

在我眼里,路老师就是天使。

路老师听了,眉头却轻轻一皱。

我觉得自己说了句错话,我想看她笑,慌乱间竟拍了她的背,她身子一抖,轻叫了一声。

我一愣:“路老师,你怎么了?”

“我背上有伤。”她低下了头。

“对不起……我不知道,”但我很奇怪,“路老师,你背上怎么会有伤?还有,你腿上的淤青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
她头埋得更低,似有难言之隐。

此时,走廊上响起了粗重的脚步声,我俩赶紧分开,陈刚随后就进了教室,他问:“收拾好了吗?”

他看见了路老师:“你怎么在这?”

“我……”路老师嗫嚅道,“我来帮帮他,别耽误他回去睡觉。”

陈刚阴着脸:“关你什么事?你先回家。”

路老师显然怕他,也没再看我,低头出了教室。

我转过身,陈刚就像个凶神一样,盯着我收拾完了卫生,才关灯让我回宿舍。

那一整夜,我脑子里都是路老师,她帮我轻轻吹手指,又含在嘴里的样子,让我难以忘怀。而那个离我而去的女生,渐渐地,似乎不那么重要了。

我也能感觉到,陈刚对路老师不好,他是我们共同的敌人。

转天,吃午饭,轮到我和同桌去给大家拿外卖,路过办公室时,陈刚和路老师在吃午饭。

我看到,陈刚在给路老师夹肉:“吃了,多吃。”

路老师没吭声,只是听他的。

那一刻,我觉得,或许,陈刚对她,也没我想的那样坏。

可是,吃完饭,我去倒垃圾,路过洗手间,听到女厕所有人在吐,分明是路老师的声音。

倒完垃圾后,路老师捂着肚子出来,我问:“路老师,你没事吧?”

路老师回头一看,冲我艰难笑笑:“没事。”

我也没多想,冲她点点头,就回了教室。

下午,我想到,难道路老师怀孕了?嗯,看着特别像。

我忽然觉得很沮丧,我承认,我喜欢上路老师了,我在吃醋,可陈刚跟她是合法夫妻,我有什么资格呢?

这些天的英语课,我常看着路老师出神,而语文课时,又十分想她,我甚至在语文课上偷偷画起了她的肖像。

我以前学过画画,画得还行,且越画越有感觉,甚至,为了捕捉路老师的神态细节,在英语课上,我也偷偷拿出本子,对着画。

我这种小动作,被她尽收眼底,那天课到一半,她溜达到我身边,装作不经意地从我手下拿起了本子。

我没来得及压住,脸刷得红了。

路老师翻开本子,先是一愣,而后,赧然一笑。

我羞得低下了头。

她拿着本子端详了很久,才轻轻合上放下,踩着轻盈的步子溜达向别处,“哒哒”声久久不绝。

我有点飘了,我感觉得到,有种别样的默契,在我们之间建立起来了。

于是我更疯狂地画,我要把这幅画送给她。

但我忘了危险的存在,那天上午最后一节语文课,我正低头画她的眉宇,忽然,一只手横插进来,夺走了本子。

是陈刚,他立即看清了我画的是谁,当时就暴怒:“不要脸!”

他手指着我,气得颤抖,却没大声说出来,半晌,他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。

这一掌极重,我眼冒金星,陈刚愤怒地把那张纸扯了下来,当着全班的面,撕成了碎片,而后,竟直接摔门出了教室。

没人知道究竟怎么了,班里鸦雀无声。

而下午英语课时,我们分明看到,路老师的脸发红,显然是被打了。

我心头起怒,一定是陈刚干的,我恨不能去跟陈刚拼命!

大家做题的时候,路老师又来到了我身边,拿起我的画本,翻开,盯着被撕掉的那一页出神。

我看着她微红的脸,她跟我目光对上,眼里尽是落寞,一低头,走了。

我太难过了,我想让她开心。

于是,我悄悄拿起了圆珠笔。

路老师在教室里走完一圈,又掠过我时,我冲她抬起头,面带笑容。

她看着我,满眼疑惑。

我忽然伸出了手。

在我掌心,有一幅简笔画,那是她的肖像。

她眼睛一闪,突然亮了,仿佛有星星。

随后,微笑浮上了她的脸,且带着些妩媚。

我竟觉有些羞了。

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,两颗心已彼此相映。

这幅掌心的肖像,我保留了很多天,我感觉得到,我和路老师,一直沉浸在幸福中。

但周四,又发生了一件事,毁坏了这种美好。

那天午休时,我肚子不舒服,去上厕所,路过女厕时,我听到,路老师又在里面吐。

我停住脚步,正想说话,突然,陈刚从男厕出来了,他显然也听到了路老师的声音,阴着脸,看都没看我,直接进了女厕!

紧接着,他的怒骂起了:“谁让你来吐的?又玩花花肠子,我让你吐!”

“啪”的一声,随后是路老师的惨叫。

我一急,冲进了女厕所,看到陈刚正抓着路老师的头发,还要扇她,我一把推开陈刚:“路老师都怀孕了,你怎么还打她?”

陈刚没料到我会进来,被推了个趔趄,可他冷笑道:“她怀孕?怀孕倒好了!”

说完,他回身一巴掌扇向了我的脸:“你管什么闲事!”

我被抽倒在地,可我怒气冲冲地跳起来,要挥拳去打陈刚:“我他妈让你再打我!”

陈刚一把扭住了我的拳头,我太瘦了,力气不如他,他一伸脚,把我蹬在了墙上:“兔崽子,活腻了!”

他上来按住我,路老师捂着肚子来拉他,他抬手把路老师推倒,而后,挥着拳,狂风暴雨般向我砸来。

我几无还手之力,只是愤怒大叫:“陈刚!”

陈刚怒火更盛,路老师没办法,只能用身体护住我,陈刚索性逮着谁打谁,一直打累了,才收手,踹门离开了。

我和路老师抱头痛哭,久久难平息,我抽泣着问路老师:“路老师,你为什么总在厕所吐,是生病了么?”

路老师眼神绝望,摇了摇头,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,低声说:“明晚他要去打牌,你来我家,我把一切告诉你。”

说完,她把我扶起来,轻轻拍了拍我,自己踉跄着走回了办公室。

我独自站在女厕所里,懵懂地回想着路老师的话,那时,我并没想到,我即将得知一个惊人的秘密,把我和路老师的人生,紧紧相连。

周四晚上,路老师看班,而我这也才知道,陈刚周四总不在,原来是去赌钱了。

下了晚自习,我溜去校门口,上了路老师的车。

我俩谁也没说话,过了二十多分钟,车进了一个别墅区,路老师告诉我到了,我才发现,他们家竟然住别墅。

这是我没想到的,陈刚竟这么富?

路老师把我带进门,也看出了我的诧异,她让我先坐,给我倒了杯橙汁,才说:“我知道,你有些意外,陈刚比你想象的有钱。”

我喝了口橙汁:“路老师,这一切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
良久,路老师才说:“我从头给你讲。”

我点了点头。

她说:“我和陈刚,都不是正式老师,你们都知道。他最早,说是在广东开广告公司,其实,就是做传销的。我大学学的是英语,毕业后,被他骗了进去,我本不想多待,但那时候,我妈突然查出了胃癌,做手术要二十万,我只能四处找人借钱,这事,被他知道了,他主动找我,说可以帮我。”

我茫然听着。

路老师继续说:“但是,他有一个条件,要包我三年。我那时没办法,为了我妈,只能答应了他,可没想到,他要我像校园贷一样,拿着身份证,给他拍各种不雅照片,还要我给他打借条。”

我听后愤然,还有这样的,还打欠条?陈刚太可恶了,我问:“你同意了?”

路老师点头,停了会儿,又说:“我没办法,我需要钱。但后来,我妈手术不太成功,陈刚说,可以再借我钱,让我妈继续治,条件是,我继续给他打欠条,并配合他拍那些不要脸的照片,他总要我做一些更难堪的动作,我没办法,只能做了。”

我听得都为她心疼。

路老师眼中痛苦:“后来,我妈还是去世了,我当时就想离开陈刚。但我已经给他打了五十多万欠条,再加上那些照片,我就算想逃,也逃不了。他说过,如果我敢离开他,他会报警追债,并且,还会将我那些丑态百出的照片,想办法公之于众,让我没法活。所以,我只能跟在他身边,当了他名义上的老婆。”

我问:“你们其实不是夫妻?”

路老师点头:“我们没领证,但也没区别了。”

我听得内心发苦,可这种事,真是有点无解啊,鱼死网破都没机会。

路老师又说:“四年前,陈刚的公司被人查了,他只能带我从广东回来,用这些年的积蓄买了栋别墅,说是能保值,而后来,他利用我英语专业出身这个优势,开了个补习班,给他赚钱。”

原来是这么回事,现在的陈刚,把路老师当成了摇钱树。

我看着路老师手臂上的瘀伤,问:“路老师,他是不是经常家暴你?”

路老师就像被戳到了最痛处,说道:“其实,陈刚是个“废物”。”

我有些意外。

她说:“他以前身体就一般,这几年,越来越不行了。可他越不行,就越想逞强,甚至不惜吃药。但现在,药对他都不起作用了,但他一定得每周三都要……,可过去一年多,他就没成功过一次。”

原来,陈刚是个内心猥琐的废物。

路老师说:“所以,他脾气也越来越坏,尤其是每周三,只要不成功,他就会打我,有时候甚至还用皮带抽。而打够了,肯定还不痛快,所以每周四,他都出去赌钱,经常十二点后才回来。”

这个变态,竟还靠施虐发泄。我心里一阵恨。

我问:“你总在厕所吐,又是怎么回事?”

路老师咬起了嘴唇:“其实,我尝试过出轨,跟他一个朋友。我对那个人根本没感情,只是为了报复陈刚。但陈刚发现了这事儿,他十分生气,当时想用刀划伤我的脸。”

我骂道:“这个畜生。”

路老师又说:“可他终究没敢,但想了一个特别蠢的招,让我发胖。他觉得,我胖了以后,就没人看得上了,所以总逼我吃很多饭。”

我突然明白了什么。

路老师说:“可我也有应对的办法,每次吃完饭,总是偷偷地吐。但我被他抓到过一次,他打了我,我没改,你碰上的那回,是他第二次抓到我。”

我心头一阵怜悯,又十分愤怒,陈刚根本不拿路老师当人!

路老师过着上刑般日子,又要跟那畜生斗智斗勇,太让人心酸。

我突然拉住了她的手:“路老师,我带你跑吧。”

我也不知哪来的勇气,可话说出口,才意识到有多糊涂。

路老师眼神感动,叹道:“要是能跑,我早跑了,可欠条和照片,都在他手上,我跑了,也没法做人。”

我沉默了。

我只觉憋闷不已,呼吸加重。

路老师像是怕我被气坏,端起橙汁,要我喝了压压。

我喝了口橙汁,木讷地放回桌上,又不知该干什么了。

气氛变得很安静,我感到,我跟路老师,可以说是相濡以沫。

气氛渐渐变得有些暧昧了。

她一直在看着我。

她伸出了手,慢慢拿起我的杯子,嘴咬在我用过的地方,把橙汁喝完了。

这举动出乎我意料,但我什么都懂。

路老师正含情脉脉地看着我。

我再也忍不住了,张开双臂,把她搂进了怀里。

她柔软的身体,带着香气,瞬间将我俘获,我激动不已。

我有股莫名的冲动,想吻她,但又不敢,长这么大,我还没吻过谁。

我感到,她伏在我肩膀上哭了。

这瞬间又激起了我的少年热血,我喜欢她,我更想帮她,陈刚这个恶棍,简直是十恶不赦,我要救路老师脱离苦海!

我这辈子正义感都没这么强过。

不知不觉,我们一起待到了十二点,我正跟她说,要把欠条和照片找到,突然,门外响起了车声,路老师一慌:“陈刚回来了。”

我也汗毛倒竖,路老师立即把我带进厨房:“你先躲这里。”

陈刚不久就进了门,他应该是赌输了,骂骂咧咧的,我听到,他让路老师给他换鞋、脱袜子,路老师都默默做了。

随后,他又带路老师去了卧室,关上门,我听到路老师尖叫了一声。我不知发生了什么,可我看着刀架上的刀,真有种想去杀了他的冲动。

卧室安静之后,我悄悄从厨房出来,溜出了门,撒腿狂奔,跑了很久,才回到宿舍。

从此以后,我与路老师的情感渐浓。无论是她讲课时,还是从我身边走过,那真挚的目光看着我,总让我满心温柔,她指点我做题,我触碰到她的手臂,总是如同触电。

我知道,她的感受与我一样。

我怀念那夜的拥抱,19 岁的我,28 岁的她,日日相见却又要假装无事,都快憋疯了。

又一个周四,一大早,路老师偷偷塞给了我一张纸条。

“今晚来家,给你做好吃的。”

这行字,让我飘得厉害。

一个上午,我看什么都觉得美好。

但是,陈刚却又出来煞了风景,让我记起,我们活在地狱。

他让大家背一篇课文,有两个男生没背熟,他发了火,抽出教鞭,让他们趴在讲台上,要抽他们。

这要求很过分,他们起先不肯,可陈刚一人扇了他们一巴掌,两个男生怕了,哭着趴在了讲台上,任他用教鞭抽。

全班同学都感到愤怒,但敢怒不敢言。

我又想起了他对路老师做的事,我发誓,不光要毁了借条和照片,还要让他遭报应!

晚自习结束后,我跟路老师回了家,她换上一身女仆家居服,我眼睛都看直了。

“路老师……你这个衣服,很好看。”我结结巴巴道。

路老师冲我嫣然一笑,去了厨房。

我只觉到生活是这么的美好。路老师忙活了四十多分钟,端出了四道菜,拉着我的手坐下,让我开吃。

菜一入口,香气四溢,我开始狼吞虎咽。

路老师一脸疼爱地看我,让我慢些,我却停不下来,很久没吃这么好吃的饭菜了。

我都觉得,如果能让我每天都吃路老师做的菜,陈刚就算天天毒打我,我也愿意。

可我正吃着,路老师神情黯淡了,她说:“如果每天能这样看你吃饭,该多好。”

我心头一动:“路老师,早晚我要带你离开陈刚。”

路老师看着我,突然哭了:“以后周四晚上,我们可能见不了。”

我一愣:“怎么了?”

路老师擦了擦泪,说:“有件事,我没跟你说,陈刚赌钱,总是输多赢少,这一年,他还跟人去东南亚,输了很多钱,已经把房子抵押了。现在,外头还欠着人五十多万,他们要他一年内还上,不然,就把房子收走。”

我还真挺意外。

路老师接着说:“但陈刚想了个办法,他跟那些人谈好了,以后每周四,让我轮流陪他们,好宽限他的还债时间。同时,他会抓紧多招生,赚钱还债。”

我惊了,他妈的,这是人吗?他拿路老师当什么了?白天帮他教英语赚钱,晚上还得帮这畜生还债?

我对陈刚的恨意,到达了顶峰,我不同意!

我拉住路老师的手,给她擦干余下的眼泪:“路老师,我一定不会让陈刚得逞,咱们要抓紧行动,跟他干!”

路老师眼泪流得更多:“要是以前,我不会在乎这些,全当对他无能的惩罚。可现在,因为你,我不会再接受任何人了。”

她说得够明白了,我再也忍不住,起身把她紧紧揽在了怀里。

良久,我问路老师:“咱们必须找到欠条和照片。”

路老师想了想,说:“你跟我来。”

她带我上了二楼,走到拐角处一扇门前:“这是个小次卧,每周三晚上,他折磨够了我,总自己来这里睡。平时,他从来不让我进去,总是锁着门。”

我明白了:“这里面有事儿。”

路老师点头:“但我不确定,他是不是把欠条和照片藏这里了,他太奸了,猜不透。”

我说:“无论如何,得先想办法把门打开,你知道钥匙在哪么?”

“他所有的钥匙,都会随身带着,连睡觉的时候,都压在枕头底下。”

我一时间有些沮丧。

不过,路老师说:“对了,他在学校午休的时候,嫌钥匙沉,也会解下来,压在小床底下,但午休起来不用现穿衣服,他偶尔会忘了拿上钥匙。”

我眼前一亮,这是个好机会。

我想了想,跟路老师说了我的想法,路老师听后,面露喜悦,同意那么做。

当晚,我们商定好后,我回了学校。

第二天午休,路老师看班。

我趴在桌上,假装睡觉。

路老师轻轻地在教室里溜达,她走了没多久,忽然倒下了,不省人事。

我假装被惊醒:“路老师!”

全班同学也都起身看晕倒的路老师,全慌了。

我焦急道:“像心脏病,你们快去叫陈老师,得把路老师送医院!”

几个男同学立即冲向了办公室。

此时,班里一片混乱,我趁大家没注意,溜出了教室。

随后,我见陈刚跟着几名同学慌里慌张地赶来,他显然起得仓促,头发还翘着。

他们进了教室,我立即起身,去了办公室掀开陈刚的小床垫子,赫然发现了那一大串钥匙。

随后,我偷走了钥匙,溜去了校门外。

路老师不会有事,一切都是她演的,目的,就是为了让我偷钥匙。

校门外有条小商业街,我找了个配钥匙的,把陈刚的十几把钥匙全配了一遍,随后返回了学校,将原来的钥匙放到了他床垫下。

而这时候,陈刚和几个男同学已经带路老师去了医院,还没回来。

我没耽搁,出校门打了个车,去了陈刚家,进屋后,直奔二楼小次卧,又试了七八把钥匙,铿然一声,门锁响了。

我欣喜地进了屋,而眼前的景象,瞬间把我惊呆了,我看到,墙壁上,贴着各种各样的衣不蔽体的女人照片,有日本的,也有欧美的,而在那张单人床的正中央,则贴着几个我特别熟悉的面孔,都是我们辅导班的同学!

她们的照片,只被保留了面部,脖子以下,则被陈刚替换成了别的身体,做着各种荒诞的姿势!

太可恶了。这里既是证据的天堂,也是人性的地狱。

我怒气冲冲地开始翻找,几个抽屉、柜子里,装满了色情杂志和光盘,还有些奇怪的玩具,有些还写着“惩罚专用”,极尽恶俗!

我终于明白,陈刚为什么周三晚上,折磨完了路老师,就在这个小屋睡了,他是进来发泄的,他无能,心理却扭曲至极!

陈刚,你就是个人渣!

但是,我翻了半个小时,都没找到路老师的欠条和照片。

我不甘心,但我必须回去了,时间久了会露马脚。

不过,这满屋子的罪证,已让我想到了更好的办法对付陈刚,我一定会让他交出欠条和照片,并遭到报应!

我很快回到了学校,没多久,陈刚带路老师回来了,路老师显然没事,我看到,那串钥匙又挂在了陈刚的腰上,他很淡定。

我心里冷笑,你淡定不了多久了。

下午,我找机会对路老师说了我的发现,并让她偷偷搞一个手机或者摄像机,藏在小次卧。

没想到,路老师直接去电子城弄了个微型摄像头,趁陈刚不在家,拿着我给的钥匙,装进了小次卧。

接下来,我们要耐心等待。

周三晚自习结束,我见陈刚带着路老师离开,心里又难受又兴奋,我知道,今夜路老师势必还会被折磨,但这是最后一次了,以后,我再不会让陈刚动路老师一根毫毛!

这一夜,我几乎没睡,等第二天上午英语课时,见到路老师,她冲我微微一笑时,我才大松了一口气,知道成了。

路老师趁着大家背单词,走过我身边,塞过一个 U 盘,低声说:“里面的视频,是我早自习导出来的。”

我特激动,挨到中午,路老师看班睡午觉,我溜出学校,去网吧打开了 U 盘。

我看到,视频里,陈刚晚上十一点多进了小次卧,满脸怒气,显然是刚才想跟路老师发生关系,又没成功。

他上了小床,恶狼般扑向那几个同学的照片,一边用嘴舔,一边做着猥琐的动作,极尽扭曲。

没多久,他又找出了那些色情杂志和工具,一直折腾了半个小时,才在嘶吼声后,沉沉睡去。

废物,也是恶魔!

陈刚的行为,超出了我对人的理解,我甚至欲杀之而后快。

我把 U 盘拔了出来,紧紧攥着它,我知道,此时的它,锋利如剑。

今天周四,按陈刚的计划,今晚,他要带路老师去见他的那些债主。

原本,我想在吃晚饭候去跟他谈判,可下午第一节语文课,发生了一件事,让我改变了想法,我觉得,谈判太便宜他了,我要直接让他生不如死!

当时,他带我们做阅读题,有道题明显出偏了,全班都没答对,但他非说答案是对的,还骂我们笨。

我仗着有他把柄,争辩道:“题目明显偏了,逻辑对不上,你看不懂?”

他听了这话,顺手拿书抽了我一下:“你这态度,在跟谁说话?”

我捂着头,斜眼看他。

全班同学都为我委屈,用奇怪的眼神看他。

他更气了,把书往地上一摔:“我不管答案对不对,我告诉你们,这篇阅读题,从原文到问题,到答案,全班都要一字不落地背过,下节课检查,不然的话,全体挨罚!”

这是恼羞成怒了。但下节语文课就是第四节,中间只隔着一节英语,我们怎么可能都背过?他分明就是想使坏。

全班都恨上了他。

我决定,于情于理,也要跟他干了。

第三节,英语课,路老师来了,我低声告诉她:“把 U 盘导进多媒体设备里。”

她愣了一下,回应了我一个确定的眼神。

每间教室都有多媒体设备,老师可以在里面存储课件,并播放,不过,设备都是设了密码,只有老师能用。

路老师照我说的办了,而后把 U 盘塞给了我,她也猜到了我的想法,特地夹了张纸条,写上了开机密码。

我冲她点点头,眼中是同仇敌忾的默契。我们知道,我们在等待一个我们人生中至关重要的时刻。

下午第四节课,语文,陈刚来了。

他阴着脸进门,看全班默不作声,问道:“背过了的举手。”

没人举手,很显然,谁能背过?

陈刚阴沉地笑了笑:“行,那就愿赌服输,咱也不用搞花样,你们每个人伸着脸,让我扇一下,以后多长长记性,就行了。”

随后,他拿起了黑板擦。

他是要用黑板擦扇我们。

这是他的老伎俩了,那比巴掌疼多了,不夸张地说,无异于有人往你脸上扇了一板砖。

这个变态!

他根本没给我们反应的时间,直接走向坐在第一排的我,猛地抡到了我脸上!

我面骨奇痛,可他根本没看我,阴笑着往后走,手起臂落,对着后面的同学又是一板擦。

教室里鸦雀无声,可我分明感到,大家怒火升腾。

这种体罚,绝不是什么为我们好,就是施暴!

陈刚脚步不停,边走边扇,动作十分冷酷,被扇了的男生沉默不语,被扇了的女生,已开始了哭泣。

但在陈刚听来,那些哭泣声,肯定十分动听,他越扇越起劲儿,恨不能哼哼着歌。而突然间,有个女生抑制不住恐惧,在陈刚即将接近她时,猛地起身,要跑出教室。

陈刚眼神一凛,就像恶狼看到了有趣的猎物,追着那个女生就是一脚,直接把她蹬出了教室。

女生惨叫一声,全班都直起了腰,眼中充满怜意,也带着怒。

我知道,我们虽是一群习惯了被凌虐的羔羊,但现在这个节骨眼上,如果有人领头,必有人敢跟着造反。

我毫不犹豫地起身了,越过陈刚,跑出教室,扶起那女同学:“你没事吧?”

女同学已泣不成声,陈刚上来给了我一脚:“谁让你离开座位的?”

我叫道:“你都快把她吓死了!”

陈刚一听,顿时暴怒,竟一拉教室门,把后面放着的拖把用脚踩着,直接掰断,挥着拖把棍就打我。

这时候,办公室的路老师听到了动静,她跑了出来,见陈刚如此,也十分恐惧,可她毫不犹豫地挡在了我和那女生身前:“陈刚,别打了!”

可陈刚根本不听,打得兴起,连路老师一块儿打了,路老师也疼得惨叫。

我怒火冲天,看到教室里的同学们已按捺不住,我叫道:“大家还愣着干什么,陈刚已经疯了,他是在犯法,是在作恶,都出来干他啊!”

我话音一落,几个有血性的男生再也坐不住了,大吼着冲了出来,其余同学也跟着起身拥了过来,可陈刚更加暴怒,挥舞着拖把棍,见谁打谁,场面一团混乱。

我趁乱穿过人群进教室,在多媒体设备上输入密码,找到路老师复制的视频,直接点击播放。

有同学已经看到了,教室的壁挂显示屏上,出现了陈刚猥琐的身影,而很快,小次卧里有什么、他在干什么,有条不紊地播放了出来。

此时,陈刚还在像个凶神般拿拖把棍揍人,我冲他吼道:“陈刚,你他妈给我好好看看显示屏!”

大家寻声望来,都看到了显示屏里的内容,而陈刚更是看明白了怎么回事,突然由怒转急,要来砸显示屏。

可一众男同学早已拦在他身前,我见他正发愣,大吼一声:“把他按住了!”

陈刚想反抗,我叫道:“你要是敢动一下,我立马报警!”

陈刚瞪起了眼,但他听懂了这里面的利害关系,眼神顿时暗淡了,同学们见状,直接把他按在了地上,如按恶狗。

视频在缓缓地播放着,班里几个同学看到了自己的照片,被陈刚贴在墙上猥亵,又羞又怒,所有的男同学也义愤填膺,我一声吼:“咱们撕了这杂种!”

大家蜂拥而上,围着陈刚开始揍,这许多日受得压抑,一股脑发泄了出来,陈刚像条恶狗般在人群里哀嚎,但没人可怜他,我也加入了战团,我们撕扯着他的头发和衣服,拿着黑板擦和拖把棍,用他对待我们的方式痛殴他,他无处躲闪,很快就头破血流,眼皮子肿得老高,且在不断地磕头,奴才般求饶!

打了许久,同学们累了,都嚷着要把他送警察局。

我说道:“报警太便宜他了,咱们日子还长,书,还是要跟着路老师继续念,但以后咱们跟陈刚的关系,要反过来,让他听我们的,他是怎么欺负我们的,要全都还回来,他把柄在我们手里了,他听也得听,不听也得听!”

我这招其实挺阴的,但同学们齐声叫好。

此时的陈刚,点头如捣蒜:“只要不报警,以后,你们让我干什么我干什么!”

我适时拉过了路老师:“陈刚,你把路老师给你打的欠条,还有你拍的那些照片,都交出来,不然,我让你下地狱!”

同学们不明白是怎么回事,我快速讲了一遍陈刚和路老师的事,大家再度愤然,狠狠抽了他几巴掌,逼他交出欠条和照片。

陈刚哀嚎着说出了东西在哪,我则让同学们看住他,我跟路老师回了别墅,在别墅的地下室里,我们找到一个保险柜,按照陈刚给的密码打开,果然发现了那些欠条,还有一台照相机,以及很多照片和胶卷。

我没有多看,都给了路老师,路老师检查了一下,站在那里,早已泪流满面。

我看着她,感到无比开心,她的人生,从此解脱了。

我们在地下室里站了良久,路老师才擦干眼泪,转过身子,默然看着我,眼中闪烁着柔情。

我张开双臂,把她抱进怀里,她面色羞红。

透过地下室的舷窗,我看到,夕阳在接近着地平线,金黄的阳光正照射进来。

随后,就在这间光辉灿烂的地下室里,在路老师的引导下,我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。

男生最忘不了什么样的女生? - 墨绿枭的回答 - 知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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