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特别恐怖,听了背后凉飕飕的鬼故事 真人真事?

有什么特别恐怖,听了背后凉飕飕的鬼故事 真人真事?

怪奇异闻录​
我姐车祸去世时,我正读高中,家里人看我姐长得美,擅自给她配了冥婚。

我原以为只要等着两具尸体合葬,可守夜那晚,我猛然惊醒,发现我姐直愣愣地坐在梳妆台前,脸上的新娘妆,差一个眉毛就画完了……

那一刻,我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缩紧了。

我有个大我七岁的姐姐,爸妈对她很不好,因为她是养女。

刚开始爸妈生不出孩子,只好将她抱回来养,可才抱回来养了几年,妈妈却怀上了我。

原本受宠的姐姐待遇急剧降低。我们很穷,爸妈就只让我吃肉,姐姐每次都要吃我剩下的。而且她成绩优异,爸妈却不肯花钱她去上高中,还要她出去打工帮忙养我。

我对姐姐很愧疚,每次家里有好吃的,我都偷偷藏起来,等姐姐打工回来的时候分她吃。

每当这时姐姐都会抱着我偷偷哭,说我是她的小宝贝。

她一直都被不公正对待,却从来没有怪罪过我,用她全部的爱来疼我。

我十岁那年,爸妈跑运输的时候出车祸了,我一下成了孤儿。当我号啕大哭的时候,是姐姐将我搂在怀里安慰我。当亲戚们想把我带走,姐姐说谁也不能把我和她分开,她会养我长大。

从那以后,我成了姐姐的孩子。

她长得很漂亮,完全可以嫁人当个扶弟魔,可每当有人说媒她都不愿意,她说人穷也要有尊严。

她勤勤恳恳打工存钱,在我高中的时候,她买了一辆摩托车,成为一名摩的司机,每个星期都接送我上下学。

姐姐本来就是个美女,在她做摩的司机后,她老是被人盯上!一些不怀好意的男人会坐她的车,坐上来就往她腰上搂,她刚开始的时候会反抗,厚脸皮的客人就说要是不扶着摔了怎么办。

姐姐没了办法,因为她做摩的司机生意很好,多的是男人想坐她的车,在我们县里人均收入两千的时候,她已经能靠着骑摩托车赚五千。

每天晚上她把我接回家,都会先去银行存钱,说那是给我存的大学学费。

她是那么爱我,可我到了叛逆期,却觉得这样的姐姐很丢人!一个随便让人搂着的姐姐,传出去丢死人了!

县里有关于姐姐的闲言碎语,大家都叫她摩托西施,哪怕我们学校里都传开了。

大家都说车站那边有个大美女,坐她的摩托车可以随便摸,这样的谣言越传越远。

这些让我觉得很羞耻,从来都不愿意让姐姐去我的家长会!

有次姐姐来接我放学,她在摩托车上等我,有人叫起来说那就是摩托西施。

我不敢让同学们知道她就是我姐姐,直接低着头跑了,不给她叫我的机会。

当我跑远了回过头,却见姐姐傻傻地望着我,张了张嘴,想说话也说不出口。

她只好自己走了,我一个人坐公交车回家。

那天姐姐回到家里,她问我是不是觉得她很丢人。

我说是!我讨厌你随便给别人搂,我讨厌你来学校接我!

姐姐红了眼睛,最后把我的脑袋抱入怀中,温柔地让我不要气了,她说最后一次接送我了,以后让我自己坐车回来。

她说这些话的时候,明明她自己都是忍着哭,却还考虑我的感受!

我在姐姐温暖的怀里,却没察觉自己的不懂事!

坐公交车上学让我暂时摆脱了姐姐,直到高中毕业了,大家约好了要晚上聚餐。

姐姐骑车载我去,我不敢让人看见,就让姐姐带我去饭店对面的巷子。

半路下起了小雨,姐姐让我贴在她背上,怕雨淋着了我。

我们到的时候,我看见几个同学在这,赶紧跳下了车。

他们见到我是坐姐姐车来的,色眯眯地问我搂了没,软不软。

我看了眼姐姐,为了给我挡雨,美丽娇柔的她在雨中瑟瑟发抖,头发上都是水珠,看着那么惹人心疼。

可是我为了在同学们面前有脸面,装成了她的顾客,说搂了,挺软的!

我还掏出钱给她,让她收下,但我口袋里的每一分钱,都是她起早贪黑挣来的!

姐姐呆呆地望着我,而我让她赶快收下。

她那美丽的眼眸忽然湿润了,我看见她嘴唇忍不住颤抖,似乎要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,我只能用恳求的眼神求她赶紧把钱收下。

我甚至凑近她,压低声音说姐你走吧,别让我丢人了。

可她没有。

她擦着眼泪,这么美的人儿,一双手却都是老茧,她不断擦着泪水,呜咽着说你搂着我还觉得软是吗?你搂我的时候难道还想睡我吗?你就这样跟别人说你摸我吗?

我脑袋轰得一下要炸了,发抖地说你不本来就随便让人搂着吗?

我好害怕,我好不容易熬到了毕业,我觉得不能在最后一天把脸丢了!

姐姐哭得气都接不上来,她把脸埋下去,娇小的身体哭得颤抖。

她说别人怎样讲我无所谓,这些话你能说吗?我的身体软不软,是你能讲的吗?

她流着泪,忽然狠狠拧动了油门,直接冲出去了。

我连忙大喊下雨天开慢点,可她却仿佛没听见一样,将摩托车行驶得很快,转眼就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。

这一刻,我只觉得自己是个大傻逼!

我只顾着我自己的脸面,可是姐姐呢?

她这些年风里来雨里去,为了我抛头露面,我为什么就不会考虑到她!

我不顾同学们的询问,朝着姐姐离开的方向跑去,我希望能追上她,赶紧和她道歉,我是一个不懂事的弟弟!

我追了好远好远,累得气喘吁吁,但我追上了姐姐。

可是…… 她却倒在了十字路口!

一辆轿车就在她的身边,姐姐躺在地上,轿车前面凹了一块。

我哭着大叫一声姐姐,连忙就扑到了她的身边。

司机听见我叫姐姐,他有些害怕,说自己已经叫救护车了。

他还说这件事情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,当时他是正常行驶,姐姐好像一边开车一边哭,正好在擦眼泪,没注意到红绿灯。等两边发现彼此的时候,下雨天路滑,直接撞上了!

我哭着将姐姐抱在怀里,不停地呼喊她,可姐姐就是没有睁开眼睛。

等我们将她送去医院,医生却为她盖上了白布,说来迟了!

我犹如天打雷劈,整个人都傻了。

那个为了我奉献了一生的姐姐…… 就这样离开了我!

交警也给出了裁定,这件事情确实是姐姐的过错。

我没讹别人一笔,姐姐一直告诉我,虽然我们穷,但是我们有尊严!

我流着泪,将姐姐的尸体带回了家。

按我们这儿的规矩,人死后要停尸三天吊唁。

但姐姐是横死的,按规矩不能办葬礼,只能在家烧三天的纸钱,然后将她给葬了。

亲戚们觉得姐姐和我可怜,都有过来看看。

他们说姐姐是横死的,不能穿寿衣,但是可以穿新衣服。

至于公墓这些事儿,他们会帮我去买,怕我年轻被骗了。

我坐在姐姐的尸体旁边,不断擦着眼泪,

亲戚们走后,我为姐姐穿上了新衣服。那是她一直喜欢的白裙子,可她从来舍不得买,只知道把钱留给我。

我不断地告诉姐姐,我是个混蛋,是我害死了你!

最后我趴在她身边哭着,不知不觉哭得昏睡过去。

不知睡了多久,我被人吵醒了,醒来的我看向姐姐,却吓得一个激灵。

姐姐身上的白裙子,不知何时竟然变成了华丽的红裙子。

而且她面色红润,涂抹红唇,头戴金钗,明显是化过妆。

我懵了。

我看向四周,才发现之前的亲戚们都来了。

他们告诉我,说不幸中的万幸,县里一户有钱人家半年前死了儿子,他们家的人坐过我姐姐的摩托车。听说摩托西施死了,那一家人很爱慕姐姐的美貌,想结个阴亲,让姐姐和他们家的儿子在地下做伴。

明明是阴亲,他们却愿意出十万彩礼,生怕姐姐这个大美人被别人家抢了阴亲。

亲戚们直接替我一口答应下来了。

刚才我睡得沉,两位姑妈来到家里,直接给姐姐换上了红妆。

我疯了!

我说姐姐生前我没对她好,她死后我怎么能把她卖了!

大家说我犟,说我不懂十万是多么大的一笔钱,还说红妆已经穿上了,这下阴亲必须结,否则姐姐会不得投胎。

我气疯了,把他们赶了出去,我说我姐姐谁也不嫁!

她明明那么难过地去世!如果她泉下有知,该多么伤心!

我关上门,不听他们在门口的劝说,最后是大伯父来了,他让亲戚们都回去,说这对姐弟相依为命这么多年,别人没资格管他们。大伯父让我别怕,说有事找他就行,帮我把亲戚们赶走了。

等他们走后,又把姐姐的红色嫁衣换回了白裙子。

我拿出火盆,给姐姐烧着纸钱,眼看着那些纸钱烧成灰烬,从白天烧到夜晚,饭也不想吃,就坐在姐姐身边发呆。

夜深了,我怕那些亲戚又来闹腾,就把房门窗户都锁死,然后躺在了姐姐的身边,闭上眼睛歇息。

我想起这些年来,家里穷得很,只有这个房间这张床可以睡人,我和姐姐总是一个床两个被子。

姐姐担心我休息不好,总是把我哄睡了,自己才轻轻地睡去。

想着想着,我却流不出眼泪,因为泪水流干了。

我想抱抱姐姐,就伸出了手,却抱了个空。

睁眼一看,我傻了。

姐姐根本就不在床上,她竟然坐在家里的老式梳妆台前,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又换成了血红色嫁衣。

那分明就像是新娘要出嫁的姿态。

怪了!

我赶紧去查看房门和窗户,可门窗依然是锁死的,根本没人能进来帮姐姐换衣服。

怎么回事?

我忽然想起亲戚说过的话,他们说红妆已经换上了,不结阴亲要出事。

我吞了口唾沫,呆呆地问姐姐是不是自己换的衣服。

可姐姐怎么会说话呢?

她脸涂得苍白,只有嘴唇是血红的,依然闭着眼,只是眉毛还没画。

门外,忽然传来了唢呐的声音。

唢呐吹着喜庆的节奏,我心里一阵恼火,只想会不会是亲戚们又来闹。

我赶紧走到窗户边,却整个都傻眼了。

在门外的路上,竟是有几个纸人正朝着这边走来。

两个纸人抬着一个棺材,一个纸人在旁边撒着纸钱,还有一个吹唢呐地走在最前面。

它们脸涂得雪白,脸颊倒是红得吓人,外边的风吹过,吹得它们摇摇晃晃。

这些纸人走路的方式很怪,会先抬起一条腿,九十度往前跨去,却轻飘飘脚尖落地,将身体扯过来。

诡异。

纸人们来到房门前,忽然喊了一声:「接新娘咧。」

这东西明明只是被画上了一张脸,却能发出声音来,那声音就好像是从肚子里传出来的一样。声音很尖,犹如捏着鼻子说话。

我整个人都吓蒙了,连忙哆哆嗦嗦地回到房里看向姐姐。

她还是坐在梳妆台前闭着眼,身体僵硬。

我哆哆嗦嗦给大伯父打去了电话,那边接通之后,大伯父明显还是在犯困的,他问我干什么,我只能硬着头皮,把事情都和他说了。

大伯父听过之后立马精神了,连忙问我新娘子化妆了没有。

我说化了红妆,但是没画眉。

大伯父告诉我,外边那些纸人是阴差,是来接亲的。而眉心是印堂阴气所在,姐姐现在不画眉,她是怨恨难消,暂时不能出嫁!

他叫我不要怕,如果外边的阴差催,就说新娘还没化好妆,让他们等着。等快天亮的时候,阴差怕太阳,它们会自己走。

大伯父严肃地叮嘱我,绝对不要在阴差面前不敬,否则它们会把我也带走,他马上就过来。

我挂了电话,转过头看向姐姐,心里更是难过。

她怨恨难消…… 是恨我吗?

这个时候,窗户外又传来了一声尖锐的嗓音:「接新娘咧。」

我哆哆嗦嗦地来到窗户旁,对着下面喊:「新娘还没化好妆。」

这些纸人听过之后,还真就站在原地不说话了。

过一会儿,大伯从后门来了,他一进来就看姐姐,我着急地问大伯外面那些阴差该怎么办。

大伯很严肃地说:「我现在不怕阴差,我就怕你姐姐怨恨不消,这样下去是会变厉鬼的!如果她的怨气是来自于你,那到时候你会被拉着陪葬!」

我听得心里咯噔一下。

姐姐…… 她没原谅我吗?

我一阵苦笑,说姐姐没原谅我是应该的,因为我是个白眼狼,我不值得原谅!她如果要我死,那我就去死!

大伯父听见这话,直接抽了我一个大嘴巴子。

他让我少放屁,人能活这么大不容易,赎罪的方式多得很,别动不动就提死。

大伯父问我今天都做了些什么,我说我烧了纸钱,他听过之后,带着我去看烧纸钱的火盆。

刚才我的注意力都在姐姐身上,都没注意火盆。等看到火盆的时候,我又一次傻了眼。

那火盆里竟然有许多白花花的纸钱。

可我今天烧纸钱的时候,明明看着那些纸钱烧成了灰烬!

我仔细查看火盆,这火盆看着很是崭新,完全没有烧过的痕迹。

我问大伯父这是怎么回事,大伯父叹了口气,他说:「你姐姐对你真的有怨恨,你烧的纸钱都被她退回来了,她不肯收你的钱。」

我着急地问他该怎么办。

我知道姐姐有怨恨是应该的,但我至少想让她安息。

无论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,我都想弥补自己对姐姐的过错!

大伯告诉我,现在有两个问题,一是姐姐已经穿了嫁衣,二是她怨恨难平。

眼下最重要的是解决怨恨难平,要先把她的怨恨给弄消了。

我问大伯怎么才能消除姐姐的怨恨,他说现在什么也做不了,只能等着那些阴差先走了再说。

我只好就站在窗户旁, 看着下面的那些阴差。

它们时不时忽然又会喊一声接新娘咧,我也只能回答说新娘还没化好妆。

这个夜晚对我而言极其难熬,好不容易才熬到了村里的鸡叫,当公鸡的啼叫声响起,下面的那些阴差果真转身离开了。

大伯告诉我,它们会找个地方躲着,等明天天黑的时候再过来接新娘。

整晚的紧张让我身体一软,坐在了床上,呆呆地看着姐姐,大伯却说没有时间发呆了,赶紧把姐姐抬到外面去晒太阳。

我惊奇地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,因为我记得死人是不能晒太阳的,但是大伯告诉我,这是消除怨恨最好的办法。

他说鬼魂最怕的就是阳气,太阳就是阳气最强的存在,将有怨恨的尸体放在太阳下面晒,可以把那些阴气给晒没了。

为了让姐姐安息,我只能和大伯一起把她放在床板上,然后抬到了外面。

当阳光照耀在姐姐的尸体上,我的心只有剧烈的疼痛。

大伯看出了我的难受,他拍拍我的肩膀,跟我说不要难过,这一切都是为了姐姐好。

夏天的太阳火辣,才上午的时候,天气就非常炎热了。我坐在姐姐的身边,好怕她提早腐烂,我希望她至少在下葬的时候,至少在火化之前,依然能保持着美丽的模样。

可是太阳越晒越不对劲了。

也许是因为天气热,之前姐姐已经有少许的尸斑了,但是很不明显,是我在帮她擦身体的时候才看出来的。

因为我担心姐姐的尸体被晒干了,所以时不时会往姐姐的尸体上撒一些水,可在我洒水的时候,我就发现姐姐之前那些细小的尸斑竟然诡异地消失了!

这让我不由得睁大了眼睛,为什么突然会发生这种事?

晒太阳应该会加速尸体的腐化,可是姐姐的尸斑却在减少,而且我越看越发现姐姐竟然变得面色红润,原本她的脸色是苍白的,靠着那些胭脂才让自己的脸有稍许红润起来。

但现在不一样了,她头戴金钗,穿得那么华丽,躺在木板上被太阳照得雪白,就好似还活着的人一样,只不过是沉沉地睡去了。

我这么一看,还以为姐姐是活在古代的贵妃,美得动人。

大伯也看出了不对劲,他说这种现象很奇怪,因为阴气应该是越晒越虚弱的,姐姐现在被太阳晒了那么久,应该会脸色更加苍白才对,怎么会变得更加妖艳了呢?

他仔仔细细地看着姐姐,我连忙问他到底是什么情况,而他告诉我姐姐的阴气似乎在增强,他让我赶紧烧纸钱,看看能不能化解姐姐的怨恨。

于是我又抱来了火盆,大伯则是跑去买来了一大堆的纸钱,让我在姐姐的尸体旁边烧着纸钱。

我们忙活了一整天,等这些纸钱都烧完了,太阳也快落山了。

大伯告诉我,现在把姐姐放在外面也没有意义了,先把她抬进去吧。

于是我们一起把姐姐抬进了屋,放下来以后,她是那么美丽动人,完全不像一个死人。

大伯越看越说奇怪,从来没见过怨恨那么深的,随后他又让我去把火盆收进来,晚上继续烧。

我出房门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,等看向火盆,我再次傻了眼,那火盆里竟然是不断地冒出白花花的纸钱,全都是我之前烧给姐姐的。

事到如今,她还是不愿意收我的供奉!

我急了,连忙叫大伯来看,大伯最后没了办法,他跟我讲说他的本事已经到这里了,现在的情况远远超出他的预料,他是解决不了了,但是他认识高人,可以请高人过来帮忙看看。

大伯不敢耽搁时间,他赶紧打了电话找人过来。我们等了四十多分钟,才等来了一位胖乎乎的中年男子,他虽然胖,可看着不油腻,穿着一身便服,脸上干干净净的,留着山羊胡,见到我们的时候,露出来的笑容格外令人安心。

大伯告诉我这位就是高人,在附近都是鼎鼎有名的。谁家里要是出了邪门的事情,只要找他去解决,肯定没有问题。

他去牵住了高人的手,还亲切地叫高人师伯,他说自己的师傅虽然年纪比高人大,但却是这位高人的师弟,所以他们算是同一位祖师爷。

高人进了屋,他问我们具体出了什么情况,大伯都一五一十地跟他讲了。

在听过大伯的叙述以后,高人摇了摇头,他问大伯跟的是他哪位师弟,大伯说是以前在附近村里专门负责殡葬的张老五。高人听过以后,他说那张老五就是个混吃混喝的骗子,难怪大伯说的办法让他越听越糊涂。

这下大伯顿时有些拉不下脸面,高人则是告诉我们,他说死者不接受纸钱,不一定是怨恨难平,因为如果死者真的有怨气,昨天晚上的时候已经会做出一些伤害我的事情,可问题是死者没有那么做。

然后他又说自古阴阳不两立,把尸体放在太阳下晒那么久,可尸体的阴气却越来越重,恰恰说明我姐姐是有阳气保护的。

我问他为什么我姐姐死了还有阳气保护,因为我听说阳气都只有活人才会有。

高人寻思了一会儿后,告诉我姐姐生平人品应该很好,所以死后还有一点浩然气,晒太阳非但没有伤害到她,反而助长了她的阴气。

大伯本来对高人很敬重,可在高人说他的师傅是招摇撞骗之徒以后,也有些不服气了,问高人该怎么办,高人很认真地与我讲:「你是不是为了让你姐姐安息,什么都愿意做?」

我连忙说是。

高人说现在姐姐不愿意投胎而去,是因为心里有事放不下,只可惜她人已经死了,也完成不了自己的意愿。倒不如借本命灯的阳气给她,看看她有什么遗愿要做。

随后高人就让我躺在了棺材里面,他摸了摸我的额头,很认真地跟我讲:「你和你姐姐朝夕相处,她对你的气息已经非常熟悉了,所以你借她本命灯应该是没有问题的。但是我要和你说清楚,如果你姐姐要夺你的性命,那你将会必死无疑,你还愿意吗?」

我说:「我愿意,只要能让姐姐安心,我怎么样都愿意,哪怕她要我去死,那也是我应该的。」

高人深深地叹了口气,然后就招呼大伯一起把尸体抬到了棺材里,让姐姐躺在我的身上。

高人很认真地告诉我,等夜深之后,姐姐就会从我这里借走本命灯,到时候她的尸体会动起来,因为尸体的力量很小,我绝对不能反抗,姐姐要怎么做就得紧紧地跟着,不能有半点疏忽。

我连忙说没问题。

高人又在棺材的顶部和两侧都点了蜡烛,他说人的本命灯就在头顶和肩膀的两边,他点上蜡烛,是为了帮助姐姐找到我的本命灯的方向。

随后,他剪下了姐姐的一小撮头发,让我含在嘴里,这样可以帮姐姐熟悉我的气息。

办完之后,他就先拉着大伯父走了,说接下来要生人回避,还让我千万不要害怕。

实际上我又怎么可能会害怕呢?我只希望姐姐能好好地,而且我真的不害怕姐姐夺走我的命,如果她不能原谅我,要我陪她一起死的话,那我觉得这一切都是应该的。

都是我辜负了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。

夜深了,本来宁静的屋子里,不知为何吹起了微微的风,那些风特别冷,吹到我的身上,竟然能冷到骨子里。

棺材上的三盏蜡烛火光开始摇摇晃晃,我怀里的姐姐越来越冰了,我从后面抱着她,轻轻地抓住了她的手,这是高人跟我嘱咐过的,如果姐姐有动作的话,我一定要跟着她做,要提前抓住她的手。

诡异的事情发生了。

我怀里的姐姐竟然微微有了动静,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在慢慢坐起,我也赶紧跟着她一起坐了起来,可是又不敢动作太急躁,怕惊扰了姐姐。

姐姐坐起身后往两边看了看,我就紧紧贴在她的身后,抓着她的双手,因为她的身体力量不够,我需要感知她想要做什么,然后帮她去做。

棺材旁边的火盆里一直都燃烧着一堆纸钱,这是高人留下的,怪异的是高人烧的纸钱竟然只是在燃烧,却不会被烧化,那些纸钱一直烧着,却偏偏没有变成灰烬。

我知道那代表姐姐心里的事情还没放下。

等她放下以后,她才会接受我的纸钱,安心上路。

姐姐又站起身出了棺材,我紧紧地跟在她的身后。

她走到了床边,忽然弯下腰,然后将手放在了床头柜上,但是她没有拉开抽屉,而是努力地把床头柜往外推,但她又能有什么力气呢?我赶紧就帮她给推开了。

在床头柜被推开以后,我惊奇地发现原来我每天睡觉的床头柜底下,竟然被挖出了一个小洞,姐姐从小洞里面拿出来一个木盒子,她打开木盒,里边安安静静地躺着一张存折。

我惊讶地打开了床头柜的抽屉,因为这是姐姐平时放存折的位置,但我从来没有去检查过姐姐的余额,这一看我才发现,姐姐平时给人们看到的那个存折,里面只有两千多元。

但她藏起来的这个存折,却有七万多块钱。

最重要的是存折上面写的竟然是我的名字,我从来都不知道姐姐有用我的名字去办过存折。

姐姐闭着眼睛,将存折轻轻地放在了床头柜上,然后又朝着棺材走去,我跟在她的身后,陪同她进了棺材,这一下姐姐躺得安稳了。

我轻轻坐起身,才发现火盆里的纸钱被烧成了灰烬。

那是姐姐愿意上路的意思。

这一刻我没忍住,哭了。

原来姐姐并不是在恨我,她一直放心不下的事情,是怕我找不到存折,是怕我不知道家里有这么一笔钱,是怕我没有钱去读大学。

我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情感,抱着姐姐痛哭起来。

姐姐…… 世界上最好的姐姐。

我的哭声引来了大伯和高人,他们推门进来以后看见我在哭,问我怎么回事,我把情况和他们说了。高人听过以后一阵感慨,说你姐姐果然是个好人,难怪太阳都伤不到她。只可惜你们之前还不懂装懂,把你可怜的姐姐放在太阳下晒了那么久,要不是有老天爷保佑她的一身正气,只怕她早就魂飞魄散了。

大伯的脸色越来越难看,他很愧疚地说对不起,自己只学了点皮毛就出来百般卖弄。

高人摇了摇头,然后与我讲:「原本你姐姐已经可以安心上路了,但是她之前已经被穿上了嫁衣,这门姻亲已经定下了,你愿意让你姐姐出嫁吗?」

我摇头说:「不愿意,那户人家的儿子是谁我姐姐都不知道,从来都不认识的人,怎么能让我姐姐嫁给他?」

我觉得就算要给姐姐结阴亲,那以后也得遇上了一个好人家才行,不能别人有钱就把她卖出去。

高人很认真地告诉我,如果那男方儿子不是什么好人的话,那姐姐嫁过去了,恐怕也会受很多磨难,甚至有可能会被人家当替死鬼,把自己的刑罚承担在她的身上。

因为人死后是有惩罚的,越好的人越容易投胎而去,可如果是坏人,要受很多的刑罚,最后能不能投胎为人都不知道。

但是姐姐已经被定下了阴亲,如果姐姐是个从一而终的女人,那她必须成亲,否则她会觉得受到了屈辱不愿投胎。

他有些尴尬地问我姐姐是不是处女,我说是的。

高人严肃地告诉我,那她一定会很介意,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假结婚,来场假戏假做。

我问他该怎么假结婚,高人问大伯能不能把那户人家儿子的八字拿过来,大伯听了以后,连忙打电话跟亲戚们要八字。

最后八字拿来了,高人一算结果,使劲摇头说:「这男的克你姐姐,你姐姐若是嫁给了他,能让他一帆风顺,她自己却会很糟糕,是要拿你姐姐的福分去化解他的煞气。」

我一听这话顿时更不乐意了,我怎么可能把姐姐嫁过去受苦?

高人忽然拿起一把刀,叫我把手伸出来,我伸出了手,他割破我的手心,接了一点血,随后用这些血在宣纸上写下了那户儿子的生辰八字,贴在了我的背上。

做完这一切以后,他很严肃地跟我说:「今晚那些阴差应该还会过来,如果它们说接新娘,你就说新娘改嫁了,之后你姐姐也会来找你。有这八字在,她到时候认不出你的,她会以为你是新郎。你可千万不要出声,不要让她听见熟人的声音,否则她会清醒过来。你再听好了,有两件事情你是一定要记住的。」

我用力地点了点头。

他说:「第一,今晚应该是洞房花烛夜,但你不可能和你姐姐洞房,虽然她不是你的亲姐姐,可人鬼殊途,我看你姐姐生得这样美丽,若是你忍不住诱惑与她洞房,你会被吸干阳气而死。千万要记住了,有些人总觉得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,偏偏你姐姐是这样美的一朵牡丹花。」

我很严肃地告诉高人,我对姐姐不会有这种想法,我对她只有深深的敬重,无论如何,我都会承受得住诱惑,因为在我的心中,她哪怕不是我的亲姐姐,却比有血缘关系要更亲。

高人松了口气,又说:「那些阴差是新郎家的人,连续两天没接到新娘,只怕那新郎也要着急了,今晚很可能会过来,如果新郎是个好人,他会成人之美,放了你姐姐这桩婚事,就当没发生过。可如果他贪图你姐姐的美貌,只怕到时候会凶相毕露,要害你性命,再夺走你的姐姐。」

我着急地问他该怎么做,高人和我说:「舌尖血是可以驱鬼的,但是只能用一次,一旦咬破了舌尖,喷出去以后必须能打到鬼,因为咬第二次就不管用了。」

他拍了拍我的脑袋,让我等洞房的时候,只要简单抱着姐姐就行了,等抱着姐姐过了子时,洞房花烛夜就算是成立了,到时候姐姐就能放心离开。

但是今晚他们就不能在这里陪我了,因为等会儿阴差和姐姐就要来了,如果这里有其他人在,只怕会让阴差和姐姐警惕,到时候什么都办不好,还会耽搁姐姐上路。

吩咐完以后,他就带着大伯走了。我一个人站在窗户这里静静等着,过了一会儿,唢呐的声音再次响起,那几个纸人果真来了。

它们又是诡异地走到了我家门口,吹唢呐的那个抓着唢呐,对我这里喊:「接新娘咧。」

我照着高人的吩咐说:「新娘改嫁了。」

这阴差的脸是画出来的,在听了我这话以后,它那脸上依然是满脸笑容,让人看得极其诡异,但它还是放下了唢呐,这几个纸人转过身,轻飘飘往外走。

我见它们那么听话,才终于松了口气,只是不知道一会儿新郎官会不会带着它们过来。

但我没有心思想那么多,我躺在了床上,静静地等着姐姐的到来。

过一会儿,屋里又刮起了阴风,冷得令人发抖,这次不只是屋里,就连屋外也在吹着阴风,窗户都被打得砰砰直响。

忽然吱呀一声,本来已经锁好的门被打开了。

姐姐穿着嫁衣,缓缓走进了屋内。

可她的尸体明明就躺在棺材里。

我看着姐姐,这次她已经画好了红妆,眉毛也画上了,看着是那样美丽。

她来到我身边,一双美丽的眼眸盯着我看,忽然有些羞涩地钻到了床上。

我轻轻地把她抱在怀里,她的身体是那么冰冷。

姐姐看着我,忽然说:「夫君,你家的彩礼给我弟弟了吗?我怕亲戚们分去了。」

我鼻子一酸,差点没落下泪来。

姐姐在这个时候还是在想着我。

我不能说话,就只能点了点头,这下姐姐似乎是放心了,她依偎在我的怀中,小声说:「你是我第一个男人,我不好意思脱,你帮我。」

我哪里舍得这样对姐姐,就只是抱着她,什么也没有做。

姐姐看我不动手,她抬起头看了看我,一双美目极尽温柔,她说:「我不能白拿好处,你们家里照顾我弟弟,我把自己给你也是应该的,你也是不好意思吗?那我来吧。」

她缓缓褪去了自己的红色嫁衣,倒在我的怀里,那么美的姐姐,我却连看她都不愿意,因为我在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,她是我最敬重的姐姐。

我拿起被子将她裹在了怀里,这样我就看不见她了,我知道姐姐很美,可是除了之前为她换衣服,我连看姐姐的身体都不愿意,我觉得那是玷污了她。

我心里还在紧张,因为那个新郎官随时都有可能找上门来,我偷偷看了一眼时间,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,要过了子时,洞房花烛夜才算结束。

我正抱着姐姐,忽然门又被推开了,一个穿着民国时期新郎官衣服的男人走进了屋内,他脸色苍白,脚尖高高地踮起,身体特别瘦,因为太瘦的关系,眼珠都仿佛要从眼眶里爆出来。

他头上戴了顶黑帽子,胸前别着一朵大白花,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我和姐姐。

我心里有些紧张,但也不敢说话。

姐姐就仿佛看不到他一样,那新郎官走到了我们的身边,仔仔细细地观察着我们。但姐姐还是一脸温柔地依偎在我的怀中,我也静静地抱着她,甚至将被子裹得更紧了一些,因为我不愿意让别人看到姐姐的身体。

新郎官在看见姐姐的容颜以后,脸上出现了一丝呆滞之色,随后他就转身走了出去。

他走了吗?他是放弃姐姐了吗?

我的心里不断猜疑,却只能先把心思都放在姐姐身上,温柔地抱着她,又要小心不能让姐姐和我过了界。

姐姐好几次抬起头,温柔地想要和我接吻,我都只能捧着她的脸,将她的脑袋轻轻地别过去,因为我不是她真正的夫君。

我以为那新郎官走了,稍稍有些放松了,看来他是个好人。

可过了足足有半小时,门再度被推开,却见那几个阴差和新郎官一起走了进来。

他们来到我的身边,忽然连同被子一起将我和姐姐抬了起来,我心里一惊,他们是想带我们去哪儿?

等我们被抬出屋外,我顿时傻眼了。

这屋外竟然有一个坑,分明就是他们刚才挖出来的,我还以为那新郎官刚才跑哪去了,原来他是在外面跟阴差一起挖坑!

他们把我和姐姐一起放在了坑里,随后直接就把沙子撒在了我们的身上,竟是要把我和姐姐活埋了!

这新郎官贪图姐姐的美色,已经凶相毕露了!

我感受到自己身上的沙子越来越多,但是我不敢松开姐姐,因为假结婚马上就要完成了,我要让她安心上路!

姐姐所有的心思都在我的身上,她只会闭着眼睛,幸福地依偎在我的怀里,完全不顾身边发生了什么。

那些沙子淹没过了我的胸口,又淹没过了我的脖子,我只能努力将身体往上撑,但是很快沙子把我的口鼻都淹没了。

刚开始的时候我勉强能呼吸,只不过呼吸要慢一点,可随着沙子越来越多,氧气越来越少,我连呼吸都很困难了。

时不时就会有阴差用尖锐的爪子来抓我们,想要把姐姐给扯出去,但我紧紧抱着姐姐就是不松手,任由那些爪子刺破了我的皮肤,刺破了我的肉。

我的双臂鲜血淋漓,疼得颤抖,却不敢松开姐姐。

这些阴差似乎愤怒了,开始将沙子撒得越来越快,最后我的头顶都被淹没了,但是我能感觉到怀里的姐姐竟是在缓缓地变小消失。

就如同高人说的那样,她要投胎而去了。

这些家伙似乎也感觉到了姐姐就要投胎而去,变得更加着急了,明明沙子都淹没了我们,但是那些鬼差的身体竟然可以直接穿过沙子。

它们咬在我的胳膊上,又用尖锐的指甲刺进了我的肩膀,甚至我的肚子。

我痛得浑身颤抖,还是死死地咬着牙,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,哪怕连一声痛叫也不敢。

我一定要让姐姐好好的安息!

我说不清自己被咬了多少下,也说不清自己被戳了多少下,我已经是遍体鳞伤,但是怀里的姐姐终于彻底消散了,哪怕我被埋在黑暗的沙子里,也可以看到这沙子中有星光点点飘散,好似许多萤火虫一样。

那是投胎而去的姐姐,消散在天地之间。

「姐姐……」

我忍不住喃喃一声,终于松了口气,此时沙子还没有被压严实,我疯狂地往外爬着,好不容易才爬了出来,当我将脑袋窜出来以后,却见一个阴森苍白的头正与我脸贴着脸……

是那新郎官!

我当机立断,直接咬破了自己的舌头,将舌尖血喷在了他的脸上,他被喷到了舌尖血以后,忽然痛苦地捂住了脸,只见他的脸冒出了白烟,就仿佛舌尖血将他的身体腐蚀了一样。

刹那间,那些阴差开始攻击得愈发用力,我说不清它们的指甲到底能刺多深,我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虚弱,有好几次都难受得要吐了,可当我真的吐出来,却吐出了一大口的血。

我不能死在这里……

我的视线开始模糊,脑袋也是昏昏沉沉的,但我一次次地告诉自己不能死在这里,因为姐姐好不容易把我养那么大,她还为我存了上大学的钱。

哪怕是为了她,我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!

如果有谁能夺走我的性命,那也只能是姐姐!

我艰难地将整个身体都钻了出来,那吹唢呐地张开血盆大口,直接就朝着我的脖子咬了下来,而我一把抓起它,却发现它轻得厉害。

毕竟是纸片做的,难怪那么轻。

我骂了句你妈的,然后一口咬住了它的脸,直接用力一扯。

这吹唢呐的竟是被我一口咬碎了半个脑袋,然后我又抓住旁边的那几个纸人,使劲地撕扯着,将它们都撕成了碎片,阴风吹过,把它们吹得四散而去。

那新郎官捂着脸,只从手指缝里露出一个硕大的眼珠子,盯着我看。

我站起身不断地喘着气,满身是血,对他怒吼出声:「来啊!就你也想碰我姐姐?就你也配!来啊!你死后会变成鬼,难道我就不能吗?我死了也要拉上你全家!」

那新郎官站在远处看着我,他缓缓收起了手,只见他的脸都被腐蚀了,但我也能清楚地看到,他的脸上竟然有惊恐之色。

随后他转过身,竟是消失在了夜幕之中。

我彻底失去力气,软软地坐在了地上,此时的我已经是出气多,进气少了,但我努力不让自己昏厥过去。

等到天亮的时候,大伯和高人才终于来了,他们见我坐在地上,连忙过来查看我的情况,高人问我怎么样,我说自己受了很多的伤。

我借助阳光,查看起自己的伤,却发现我那些伤都诡异地消失了,但是我的身体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黑色爪印,还有咬痕,漆黑漆黑的,仿佛印在我的身上一样。

高人告诉我,被鬼魂攻击以后就是这样的,他让我不要担心,过些天等阳气充足了,这些爪印就会自己消失。

大伯紧张地问我有没有让姐姐成功投胎,我挤出笑容,点了点头。

他松了口气,扶着我站起身来,我一瘸一拐地走回到了姐姐的尸体旁,跪下来看着她,为她烧着纸钱。

她安息了。

可是因为她的爱,我的罪更深了。

这是一个从生到死,都深深的疼爱着我的姐姐。

我无声地哭着。

我想赎罪。

我知道自己做错了,可我再也没有那个会等我道歉的人了……

珍惜眼前人…… 那么简单的一句话,我却付出了那么惨痛的代价才明白。

姐姐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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吳长安​​
题主是不是想蹭免费空调哈哈,我给你来几个:

笑话缓解区:https question48146283answer714745931

  1. 民间传言,把鞋子一正一反,即头尾不同向,摆在床边可以防止鬼压床。

是因为鬼是根据床前鞋子的摆放方向来判断床在哪里,如果一正一反的摆着,鬼就会找不到床在哪。

小山村里有一对新婚夫妻,妻子听到了这种避免鬼压床的说法后,就暗暗记下了来,是因为正巧他们家南边有几座孤坟。

有天深夜,这一对新婚夫妇腻歪了之后,丈夫出去上厕所。

这时,外面起风了,窗外树叶被吹得瑟瑟作响,她想起了不远处的那几座孤坟,有点害怕,于是根据那个传言,把床边的绣花鞋摆成一正一反。

没过多久,丈夫回来了,推开门走到绣花鞋边,然后绕着床就开始转呀转,一边转一边嘀咕:

我怎么找不到床了…

我怎么找不到床了…

我怎么找不到床了…

  1. 我们大学宿舍是八人间,但我们宿舍一共只有七个人,所以我的床上面是没有人住的。有一天夜半我在梦中突然惊醒,恍惚间看见我的上铺有四条腿垂了下来,我连忙闭眼装睡。突然听见一个小女孩的声音问她妈妈,说:妈妈,好无聊哦,都没有人醒着。她妈妈说:谁说的啊,我们底下的这个人就没睡着哦…

  2. 五月下旬,发生:(有时,现实比鬼故事可怕)

南昌红谷滩杀人事件(无辜女孩,漫步路上),

重庆时代天街杀人事件(夫妻矛盾,马路中央),

湖南五天杀害五人事件(包括一家四口,俩老人,俩孩子)。

  1. 真实经历结合脑洞改编:
    去年朋友搬了新家,是一栋老房子的二楼,一个人住,但好巧不巧,隔壁家有两个小男孩特别淘气。

一整天隔壁家就叮叮当当,吵吵闹闹,更过分的中午和晚上来朋友家敲门、敲墙,让他不胜其烦、在家的时间都心神难安。

和家长沟通也无效,说什么「孩子太小了,他们不懂事,你是大人,忍一忍就好了」。

随后一切照旧。

然后他想了一个办法,开车就去商场买了一对高质量音箱(早就想买的)和扩音器,朝着墙边。

下一步就去下载了「僵尸先生」里的僵尸一下一下的蹦跳声,咚… 咚… 咚…

等到了大约晚上八点多的时候,隔壁还在吵闹,他试着播放了一下,发现吵闹声隐隐约约地盖过了僵尸跳声,觉得不错,就开始无限循环播放,然后锁门去女朋友家了。

白天回来关掉,晚上再开着 bgm 去女朋友家。

大概过了三天,他估摸着差不多了,觉得也该消停了吧,于是晚上回家睡了,却发现隔壁的小孩还是如往常一样吵闹。

他实在是忍不住了,管它是不是大半夜,管它会不会扰民,一脸怒气,咚咚咚地开始敲隔壁的门,敲了几分钟,门没开。

咚咚咚!

门还是没开,急促而清脆的敲门声在深夜的楼道中回荡。

突然,楼梯拐角转出一全身绣花衣的老太太,拄着拐杖要下楼去,沙哑着声音让他别敲了,说上次凶案发生后这家已经好些年没人住了,听说当年遗体是被砌在墙里…

老太太话音未落,朋友手敲门的力度似乎已然消失殆尽,恍然未觉后背早已汗湿,面如蜡纸的他对老太太连声道谢,在目送老太太一拐一走地下了楼去后,快速转身、入门、锁门,一气呵成。

他靠着门背,脑子一片混乱:

我整这么一出,到底是人吓鬼,还是鬼吓人啊。

一宿没敢睡的他,第二天一早开始打包行李,准备搬家去女朋友家,然后再行找房子,不管怎样先离开这个老房子再说。

打包、装车,一车又一车,到了最后一车刚装完的时候,正值中午,阳光普照,他回头一看,咦,他不是鬼?

在太阳下,笑得灿烂的正是那隔壁人家的男主人。

我被骗了?

这是朋友的第一感受。

于是他上前和隔壁男人交谈,发现隔壁男人昨晚好巧不巧带着全家去 KTV 了,一直到今早才回来,但电视忘关了。

朋友吐槽了昨晚的遭遇,看着一车的行李正头大。

那隔壁男人笑着说,是不是你放僵尸跳吵到到楼上的那老太太了?然后人家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吓回来?

朋友苦笑,没想到没吓到你们家,却吓到楼上了。

这时,正好隔壁女人过来了。

她听到二人在交谈,询问了一番,却奇怪道:我们家在这里住了七八年,也没有发现有这么一位老邻居啊。

朋友心里一颤,看向那男人,露出询问的目光。

那女人接着说,她老公上班忙,早出晚归,自然不知道,但她一直在家,的确没有见过这么一个绣花衣老太太。

朋友心里打鼓了,难道那老太太才是鬼?

那女人又说,我们这老房子没有一楼,在一楼的是一个楼梯口,没有住户;再说了,一个老太太能去哪啊,还是大半夜的,看不清,腿脚也不灵便。

朋友却冒出个想法来,难道是我吵到的不是楼上的住户,而是楼下的?那楼下,岂不就是… 地底下?

朋友想到这,连忙告辞,上车就走了。

但他开着车过了拐角,又停住了车,悄悄地摸了回来,蹑手蹑脚地跟着说说笑笑的夫妻进了楼。

然后,听到那男人开口,话语间却是夹杂着明显讨好的味道,妈,您又吓走了一个傻子,咱们又白得了一个人一年的预付金呢,哈哈。

接着,有个苍老的女声也笑着回应了啥,但朋友没有听清,只觉得哪里有点不对。

然而那一家人还是其乐融融,说说笑笑。

朋友一听,心想,好啊,敢套路我,原来隐藏的房东就是他们。

怒火中烧的他,就准备跳出来拆穿这一家骗子。

但他刚刚从楼梯口露出一个头,往前面看,就发现那两夫妻背对着他,看不到脸,但却看到了那个男人的母亲侧脸。

那不是昨晚那个老太太!

他十分确定。

疑惑再次卷上心头:到底是怎么回事?

就在这时余光发现,在另一个角落,那个绣花衣老太太正藏在黑暗里,青黑色苍老的面庞如枯了的干瘪藤蔓缠绕,阴冷地看着那家人说说笑笑,但目光却时常投射在那正对别人母亲谄媚的男人身上,时而慈爱,时而怨毒。

朋友吓了一跳,转身就走,但是一转头就差点撞到一个瘦弱矮小的人。

对不起,对不起。

他连声道歉,抬头一看,却发现是一个穿着同款绣花衣但沾了许多墙灰、墙粉在身的老爷爷。

面色铁青,咧着嘴,正朝着自己呵呵笑…

另,本文改编于本人未经文学修饰的真实经历,可见于:

https question320932685answer68174049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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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一只小萌刀
一个人,犯了强奸罪,故意伤害罪等罪判了死刑,结果过了几十年死而复生出现在另一件涉黑案件中。

死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,让我想起一句话:破家知县,灭门知府。

以前爱读史书,见惯了将相王侯,以为不过如此,直到办过几次事,方知一小吏之贵。

当年汉代重臣周勃曾说,我领过百万雄兵,今日才知道狱卒之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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